The Pumpkins at Fillmore

Smashing Pumpkins at Santa Cruz on July 20, 2007

生命中總是充滿了許多難以避免的遺憾。有時候不知為何，就是會在錯的時間遇上一個對的人；在事過境遷之後，卻發現錯過的就是錯過了，永遠再也沒有辦法找回那個當下的感動。而Smashing Pumpkins就是這樣一個我想我應該愛上，卻從來沒有機會真正讓他們成為我生命中不可或缺一部分的樂團。

90年代Alt. Rock的經典樂團裡，Nirvana有著Punk rock的血脈，而Pearl Jam繼承了美國老搖滾的靈魂。這樣的說法略嫌太過概括，但他們的成名作品Nevermind和Ten都是讓人不需要太多思考就能感受純粹且強烈官能式衝擊的專輯。Smashing Pumpkins本質上雖然多少也有相同的特色，但70年代Progressive/Art rock的影響，讓Billy Corgan在他的腦海裡始終勾劃著一張比前兩者更為宏偉壯麗的搖滾藍圖。

Mellon Collie and Infinite Sadness，可以說是九零年代這個世代的The White Album或者是The Wall。在現有的音樂市場上很難想像以後還有任何人會再做出一張這樣的雙專輯了。很幸運也很不巧的，當年我第一張入手的Smashing Pumpkins專輯就是Mellon Collie。這始終是Smashing Pumpkins評價最高的專輯，不過雙專輯的長度實在讓人一開始難以消受。雖然裡面還是有一些1979和Thirty Three那樣的亮光，但二十八首歌交織成一片黑色的幽深迷宮我始終久久無法走出。

如果當初我的第一張Smashing Pumpkins專輯是Simenes Dream或是Gish，或許我會更早個幾年愛上Smashing Pumpkins。後來再讓我真正再認真重新聽起Smashing Pumpkins的，反而是被樂迷和評論罵到狗血淋頭的Adore。在Adore出版後過了沒多久，Smashing Pumpkins就宣告解散了。

這次Billy Corgan在芝加哥論壇報登了全版廣告宣告Pumpkins將再次重組，不過最後實際回來的只有Billy自己還有鼓手Jimmy Chamberlain，D'arcy和James Iha似乎並沒有受到邀請。新版本的Pumpkins這個夏天在SF Bay Area的連續十三場演唱會我總共去了五場，算是彌補當年來不及讓他們參與我的青春期的這份缺憾。不過事過境遷，有些東西還是再也無法找回來了。